按照他们事先掌握的情况,敌人的四股人马除了南宝的尚且没有实施抓捕,已经全部被围歼。⊥,
尸体和俘虏的照片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进行冲洗,以便和监视记录上的照片进行比对。目前为止,名单上大约有五十人。不过,并非每个人都拍到了照片。
既然有没有拍到照片的人,必然还有没有被发现的人。他们的存在对元老院来说是莫大的隐患:小仓号袭击案件就是超出了预计范围之外的行动。这一点,令午木很是担心。
最关键的是,眼下还没有首要人物落网或者击毙的消息传来。
“好了!都准备好了?全体列队上车!”
艺术团团长冈本拿着一个铁皮话筒喊着,他面前是装束整齐的民乐团成员们。
这天是文化祭带妆彩排的日子,艺术团全体人马一大早便在文宣部大院里集合整队完毕,就连一贯晚起的东方副总监也早早来到。体育馆里的化妆间面积有限,所以乐手们已经事先换上了演出服。
各类器材都装箱捆在从公交公司借调来的公共马车上,归化民乐手们也将乘坐马车前往体育馆。而根据政保总局之前的安保部署,四名元老将乘坐办公厅特派的东风公务马车。每一辆马车上除了配有手枪的车夫外,跟车再配备一名携带双发霰弹枪的护卫连士兵,同时另派一个班的兵力随车跟随保护。
除了不上台的冈本,其他三名元老都穿上了演出服――是洪璜楠特意为他们量身定做的,采用亚麻面料以适应海南的天气。
柳水心依旧光彩照人。体态袅娜,南宫浩穿上剪裁合体的长衬衫也显得风度翩翩。白色的领结是旧时空的原装货。只有东方恪因为在里面穿了防刺背心,显得上身略微臃肿失调——好在他本来也不胖。
“彩排也要穿这个。真是疑心病十足啊!”这是冈本吐槽搭档的话,但换来的只有白眼。
南宫浩也随身携带了防刺背心,预备着上台前换上,临高实在太热,他觉得自己受不了穿着这种东西跑来跑去。
一行人在马车里坐定,驭手正要扬鞭催动马匹,大院门外飞奔进来一个身影。
“首长,冈本首长――”来人边跑边喊着,眼尖的冈本已经认出了那是警备营士兵兼民乐团首席胡琴手王七索。
“七索??你怎么突然回来了?不是护送小元老去体育馆了么?”冈本冲着面前的士兵不解地发问。
“嗨……那小钱首长不让我上她们的船。说什么……什么她们是女子海员队,男的不让上……我就只好回来了……”王七索扭扭捏捏地回答。
“什么船?哪跟哪啊?这么说你是被小钱打发回来了?天哪……”冈本心想这abc小女孩当真泼辣,随随便便就打发走警卫员。这事情按理说应该通知办公厅,不过他觉得这不干自己的事情,如今手里没有小灵通,要报告也很不方便,干脆让他到了体育馆再去给办公厅打电话吧。
钱朵朵她们坐船应当不会有什么风险,当下招呼王七索上车与警卫员挤一挤,车队也在挂着特殊标志的先导车的引导下出发了。
沿着文澜河的道路在并不宽阔。加之为了照顾装在器材的重载车,车队速度并不快,几位元老在车内闲谈着,话题无非是吐槽现下的形势。
车队出警备区后加快了速度。突然,远方穿来一声诡异的鸣响,接着又是一声。须臾间再起一声。
“这是?枪声??发生了什么??!!警卫员!”冈本惊讶万分地呼叫着警卫,南宫浩和柳水心也变了脸色。靠在车厢一角的东方恪却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,只说了一句:“这好像是河边方向传过来的。不是体育馆方向。”
没人在意枪声是从哪里传来的,因为此时此地本不该响起枪声。随着尖锐的哨子声,车队已经停下,先导车上的士兵已经下车,在班长的带领下,成扇形散开监视着道路两旁,其他警卫人员也持枪在手,拱卫于元老座车两翼,冈本也想下车查看,被随车警卫员拦住:“首长您请呆在车里,以免意外。”
此时警卫队长小跑过来,攀上车踏板向冈本汇报道:“报告首长,前方约一公里处有异动情况,大量归化民四散奔逃,按照安全预案,车队将暂停前进,已派一名士兵前出侦察情况,请首长们注意安全,不要离开马车!”